「電波干擾」。紅淚天涯,前篇
我一直在想,我跟沈曼殊那個死變態之間的骯髒故事,究竟何時才會完結。自從我不再作那些殺人放火、身歷其境的怪夢以後,他開始出現在我身邊,還有伐樓那。
現在伐樓那已經不在了,他是否也應該消失了?
「電波干擾」。紅淚天涯,前篇
我一直在想,我跟沈曼殊那個死變態之間的骯髒故事,究竟何時才會完結。自從我不再作那些殺人放火、身歷其境的怪夢以後,他開始出現在我身邊,還有伐樓那。
現在伐樓那已經不在了,他是否也應該消失了?
電波干擾。「焚劍」,後篇
一直到幾年後我才真正找到跟沈曼殊相安無事的相處方法,那就是,絕對不要觸怒他、並且不要讓他屬於沈非非那一重人格,在她變回男生時跑出來。
當然,在台灣的時候她就是個鬼畜女,
電波干擾。「焚劍」,中篇
「可是,這幾年非非小姐很少回來了,就算回港,也只住在酒店,唉…還好小少爺還肯回來…」講到這裡,寶姐突然噤聲了,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我轉頭一望,原來,她是看見了站在玻璃屋的沈曼殊──
電波干擾。「焚劍」,前篇
第一次見到滿山遍野的…墳,排排整齊的墓碑,上面都刻了有籍貫、姓名甚至還有大頭照,有些相片裡的人像是還活生生的,狠狠瞪著走過的人。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覺得沒來由地恐懼,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張開了,連步子也邁不開。
「喂,妳搞什麼啊,沒掃過墓嗎?怕到連走路也不會了啊?」
「放手啦!」當飛機一下爬高時那種暈眩的感覺消失之後,我掙扎了一下,可是卻失敗了。
我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腕,被狠狠抓住,我猜想再過一會兒那裡就會瘀青了,只不過,這次不是伐樓那造成的,而是…
飛機上坐在我右邊隔鄰位置的傢伙──沈非非。
「妳終於想起我了?」那聲音很遠、好像隔了有十萬八千里遠一樣。
我抬起臉,看見了撐著黑傘,身體像半透明、似在非在的人影,身型是個男生,但是臉卻模糊不清,像對不到焦的人像那樣,他,坐在一部路邊停車的引擎蓋上。
有句話說,「無論愛與不愛,下輩子我們都不會再見。」有沒想過,萬一每一輩子都還得見,而對方偏偏是你索命的冤家呢?
「冤家路窄」,這話聽說過吧?就是你越不想遇見誰,可偏就老是遇見──我跟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沈非非大概就是這種寫照。
我在教室昏倒,學校通知爸媽,然後又被送去了沈醫師的診所。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熟悉的裝璜,聽見熟悉的心靈音樂,那一瞬間我真想罵髒話。可惜,才唸中學二年級的我,學過的髒字不多,一時想罵還真是罵不出口。
這大概就是所謂的「莫非定理」。當你想等某班公車時,偏偏它不來,你不想坐它時,偏一口氣來了一堆──越不想看見的、就偏會遇上。
少爺自殺以後,我再也沒夢見他了。
或者說,故事已經結局了,不會再有新的變化,所以我的那一重人生也跟著終止了。那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,不必再害怕夜晚的到來,雖然這也意味著,新的故事就要展開了,可是,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
電波干擾,你說,那是甚麼感覺呢?就像,電視頻道總有幾個是充滿雜訊、畫面扭曲的那樣吧?我說的,可不是被鎖碼的18禁H台!最初看到那些畫面,是我還不懂得甚麼是「H」的幼小年紀。
是剛唸小學不久的時候吧?夜裡突然醒來,發覺無人的客廳裡,忘了關掉的電視機閃爍著灰色、充滿雜訊的畫面。
故事通常是這樣。
第一次,好山好水、路也是好的;下一次一定會崩壞、或山崩或地裂,有時是鬼打牆,再來突然變得山重水複,怎樣也過不去,走不完,甚至走一走就不曉得到哪去了,最糟的是後面還有鬼在追。